油。
呼啦一下子。
心里那火就窜了老高!
“成,我给!现在就给!”秦玉栋就是咬碎了牙齿,也不得不妥协。
赵老太太笑道:“早这样不就行了,非得自己个儿给自己个儿找气受,你说你这是何必呢?”
赵香柚探手:“何苦呢?”
“不然,我送秦老爷一副去肝火的药?”
“哪哪儿成啊,药不花钱的么?再说了秦老爷也不缺那两个抓药的钱!”
秦玉栋:“……”老子要杀了你们!
早晚要杀了你们!
“喔,对了,我要现银,不要银票!嗯,县衙斜对面的茶楼见吧!”老太太扔下这句话就潇潇洒洒地走了。
没回家,而是去找的秦少安。
“少安哪,已经谈好了,你有没有空,跟我去一趟县城?”老太太进了院子,秦少安就从自己个儿的屋里出来了。
院儿廊下一排娃苦着脸在原地蹦跶,他们的腿上都绑着沙袋。
“嗯,我去套车。”秦少安放下书本,去老赵家套骡车,趁着这个时候,洪剑就让这帮孩崽子出去跑步,给他们两刻钟的时间,跑到山上赵铭粮早上念书的地方再跑回来。
超过时间了的话……
嘿嘿……
抄写十篇《论语》!
秦少安赶着骡车过来,院里就没有外人了,只有一个被关在屋里奋笔疾书的赵铭粮。
不用秦少安,洪剑就去柴房一手提溜着一个麻袋出来,麻袋里装的就是那俩秦家的下人。
将人扔车上,洪剑还找了一床给破毯子把麻袋给遮住了,省得碍老太太的眼。
老太太抱着赵香柚上车,秦少安赶着骡车走了。
只是,他们前脚出村,后脚就从秦家跟出来了几辆车。
“少安哪,秦玉栋那瘪犊子玩意儿会不会打主意在半路劫了咱们?”老太太撩开窗帘儿往后瞧,就有些担心。
秦少安也没回头,他温声道:“没事儿,瑞雪它们跟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