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香柚搭上了小手,古郎中就让她讲述摸到的脉象。
赵香柚一一地说了,不过这回有人压着,吴斌没抽手,她说完了脉象也没撒手,继续凝神仔细探着。
过了大约有一盏茶的工夫,赵香柚眼睛一亮,又说出一种脉象特征来。
古郎中微笑着颔首,他道:“《脉经》记载二十四中脉象,但为师认为有二十八种脉象,你初学辨别不完整也可以理解……”
“二十八种脉象的特征你可要记清楚!”
“我知道了师父!”赵香柚连连点头表示受教。
“大姑老爷除了柚儿说的病症之外,还有着……”古郎中噼里啪啦说了好几种病症的名称。
吴斌的脸色维持不住了,越来越难看。
古郎中他认识,上回挑破老大媳妇假孕的事儿就是他挑的头。
但他心里并不认同古郎中的话,认为他是故意夸大,可能就是想给老太太面子,才睁着眼瞎说。
要说老太太也是乱来,居然让自己个儿的孙女儿跟着郎中学医。
“老太太,还请备上一间屋子,我要检查一下大姑老爷的男根。”古郎中对老太太道,老太太忙指着堂屋一侧:“进隔间去瞧!”
吴斌:“不用不用,我没事儿,不用看!”他慌忙摆手,这郎中越来越不像样了。
古郎中笑问他:“你那处是不是在三四年前受到过撞击?”
“你咋知道?”吴斌瞪大了眼珠子,这事儿他连媳妇都没说。“不过不用瞧,真没事儿!”
当时他在帮人杀猪,那猪没绑好,挣扎的时候踢了他裤裆一脚,那玩意儿立时肿了,他去药铺买了些药膏涂抹上没几天就消了下去。
但家伙事儿是很好用的,并没有受到影响。
也是那地儿实在是疼得**,故而虽然过去了几年,他还记得。
古郎中道:“把脉把出来的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:“你的弱精之症应该就是那一次落下来的,故而我得看一看……才能判定到底有么有再次治疗的必要。”
古郎中说得头头是道,以至于吴斌就不敢再瞎琢磨他的用意,乖乖地跟他进了隔间。
正准备脱裤子,发现赵香柚跟了进来。
跟进来不说,她盯着自己个儿裤腰带的眼睛也瞪得太大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