疚,还红了眼眶,这让秦玉栋愈发觉得几个儿子里头就这个心里是真有他。
“回去之后你跟太太说,就说我说的,让她给你五百两银子,你拿了银子就来县城租个房子住,顺便找个私塾念书。
你大哥二哥我都不抱希望了,老秦家能不能出个秀才举人就看你了!”
“若是太太不给你,你就让太太来见我!”
“爹,您对儿子真好!”秦少宇落泪。
“好了好了,别墨迹了,赶紧走,这都耽误多长时间了。”旁边的狱卒催促,秦少宇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托了银子的福,这一次秦玉栋局部地区保住了,也没再遭受群殴,没再跟人抢霉变的食物。
然而,这种好日子仅仅过了几天就结束了。
县令这头迟迟不升堂办案,秦少宇一去不回,他大儿子也不见踪影。
在住宿费告罄之后,他又被投放到了混住的牢房……
至此狱卒每天晚上都能听见他的惨叫声。
十天后,当秦少宇拖着病体来到牢房的时候,秦玉栋见到他就崩溃地哭了起来:“你咋才来啊!”
“爹……爹你咋这样了?大哥没来看您吗?”秦少宇顿时就哭了起来。
他的声音嗡嗡的,脸色也红得有些不正常。
“我让你第二天就来,你死哪儿去了!”可是暴怒中的秦玉栋那里能注意到这些。
秦少宇忙去找狱卒给他爹换牢房住,换了地方,又把食盒给他,在他吃饱喝足之后秦少宇才道:“爹,我回去之后就跟母亲说了要支银子的事儿,母亲没给我银子。
第二天我就发烧了,我当时醒来的时候身上没有被子,窗户也是打开的……
母亲命人请了郎中来给我治病,结果一直都不见好……反倒是身子越来越沉重。
后来还是嬷嬷把她的药丸给我吃了一些我才略好了些。
今儿脑袋没那么昏沉了,就带着嬷嬷溜出来了。”
“爹,您这回您一定要帮我在母亲面前说说好话,不然……不然……”
秦少宇哭着说完这番话,把秦玉栋给气得半死,他怒道:“毒妇,她就是想我死!”
“我死了之后她就能霸占家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