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笑的声音渐渐地近了,门被两人推开了,陈三顺进门就道:“咋没动静儿呢?”
“小柔咋趴在床上不动弹呢?”说着,两人就疾步往前想要查看,大郎悄悄跟在两人身后,待两人低头的时候举起拳头冲着两人的后脑勺一拳一个……
将人打晕之后,大郎就把那药丸给他们三人塞嘴里,怕他们吞咽不下,又抓起茶壶往他们的嘴里灌水……
大郎折腾了一番就坐下来歇了会儿,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给妹妹买的珠花竟然戴在那个胖女人的脑袋上!
给大郎气得呢!
被胖丫头戴过的东西他肯定不能再送给妹妹了,可他又不想便宜他们。
大郎就去将珠花取了下来,又搜了陈三顺跟妇人的身,结果并没有从他们身上找出几两碎银子来。
他又不知道这妇人将钱放在何处的,只有在几个人有了动静之后就开门溜走。
大郎先是摸去了灶房,从灶房抱了些柴火放去前头的空地上,他点燃了柴火,等火腾起来之后又往上头浇了一些水,浓烟立刻就多了起来,冲天而起。
“走水啦!”扯着嗓子喊了几句,就寻摸着从后门儿溜走了。
走水可不得了,街坊四邻瞧见了都往酒肆涌去,前门儿没开,大家伙儿就翻墙,然后把前后门儿都打开。
大把的人涌入酒肆,他们扑灭了院坝中央的火堆,一个个的正抱怨呢,就听见屋里传出一阵阵儿羞人的动静儿。
有人去把门推开,哎哟……
辣死个眼睛了。
寡妇跟寡妇的闺女和酒肆的伙计滚在一起呢!
这时衙门负责灭火的衙役也来了,同样看到了这一幕,他们去弄了两桶水给三个人当头泼下。
这三人顿时尖叫起来,陈三顺大骂:“艹,谁他娘的……”
话骂出来半句,才发现泼他们冷水的是衙役,又发现门口和窗户上围满了人,还发现他自己个儿跟老板娘还有小柔全部都没穿衣裳。
陈三顺脑袋嗡嗡的,没穿衣裳的不该是大郎跟小柔么?
大郎呢?
咋就变成他跟他们母女俩了呢?
“拿下吧!”为首的衙役从腰上解下来绳子扔在几个人身上,反应过来的寡妇忙磕头求道:“官爷,官爷我们是被算计的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