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他娘吗?
大郎揉了揉眼睛,眼前的人瘦了,嗯……比老赵家发家之前还瘦些。
然后黑了一些,但比以前更精神了。
“大郎,是娘错了,娘……这些钱都是娘给你攒的,你拿去念书。”陈氏开口跟大郎认错,忽然想起什么,就伸手从领子里拉出一个荷包来,她把荷包从脖子上取下来,跑到大郎跟前儿,塞进他的手里。
荷包上有她的体温。
大郎捏了捏荷包,挺沉的,里头有不少银子。
原来陈氏在这儿搞养殖也不是白干活儿,老太太说扣除原来就有的家禽牲畜,多出来的就跟村里人一样,给村里人多少钱收,就给陈氏多少钱收。
当然了,陈氏还是赵家人,所以她的收益要交家里一半儿。
陈氏给大郎的,就是剩下的那一半儿。
大郎将荷包塞回去给陈氏:“我不要,你攒着给三丫当嫁妆吧。”
“我才不给她呢!”陈氏倔强地要把银子给大郎,她跟三丫如今虽然在一起干活儿,但都相互看不对眼儿。
就是吃饭两人都是分开的。
陈氏恨三丫害她流产,害她被老赵家赶出家门,害娘家家破人亡。
三丫恨陈氏自私偏心。
两人连养的东西都是分开的,好比这些兔子,那些笼子里是三丫的,那些笼子里是陈氏的,那都分得清清楚楚。
每次赵铭田来拉兔子跟鸡鸭,都是分别给娘儿两个结账,娘儿两个要的东西,赵铭田也是每次分别给她们带来。
赵铭田劝过几次,两人都听不进去,他也就不劝了。
其实刚开始两人并没有分开,但是陈氏端着当娘的架子,各种指使三丫干活儿。
三丫就豁出去了跟她打,打不过她就去把兔子鸡鸭弄死。
陈氏发现了三丫的狠辣之处,两人又在深山中,若是哪天三丫发了狠把她也弄死了。
那她死了也是白死。
于是陈氏就跟三丫说,把畜生们都分了,各管各的。
三丫当然同意。
她再也不想给陈氏干活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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