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从天牢出来的时候,身边躬身跟着走的太医就变了一个人。
穿着娄院正衣裳的人正是阚闻朝。
代替阚闻朝在天牢呆着的是娄院正。
娄院正想哭,他是太医院最大的官儿啊!这种事儿不该让小喽啰们来干吗?
当大老板的心腹有时候真的很累,嘤嘤嘤!
当天下午‘娄院正’就奉旨去西北,替皇帝关怀大将军的身体,朝野上下都到这节骨眼儿上皇帝将太医院的院正派到西北去,是皇帝在安抚施显德,皇恩如此浩荡,你个将军便是死了儿子,也该感激涕零,战死沙场为报!
只是没有人知道,去西北的不是娄院正,当然也不是阚闻朝,而是施乐丞。
施乐丞在京城就是个把子,就是承恩伯府不对他做什么,那躲在阴沟里搞事情的人不一定会他手软。
这个时候将他送去西北最为安全。
这孩子受委屈了,走之前给他塞了不少银票,还给了两个侍卫给他。
施乐丞美滋滋地跑去了西北。
皇帝身边的大伴王顺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,他很快就查清了散布谣言的人是谁。
“承恩伯……”皇帝的手指敲击着桌面,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,“心胸狭隘,睚眦必报!这个人真真儿上不得台面!”
“太子有这样的外家……”皇帝的脸色就眼见地难看了起来。
“皇上,桂良娣有了。”王顺适时递话,皇帝摆摆手:“以后这种事情不用对朕说,桂氏不可有子!”
王顺明白了,回头他就得安排人把桂氏这胎给弄掉了。
“桂家人本事没有,野心倒是挺大,太子这个人啊……脑子不清楚!”
“第一波去刺杀的人显然不是承恩伯府能请得起的,第二波倒是跟承恩伯府有关系,岂知不是有人在暗中引导……”想到那个隐藏在暗中搅风搅雨的人,皇帝就戾气横生。
“周氏进宫跟贤妃都说了些什么?”皇帝又问王顺,王顺就道:“秦贤妃屏退了左右,并且两人说话声音极低,奴婢的人没探到。”
皇帝走到窗前,推开窗看向远处,他将手背到身后,目光看向远处的宫墙,讥讽地道:“这周氏也是不安分的。
后宫之中就没有一个安分的,一个个的都盯着朕屁股上这张椅子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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