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纪大夫的这个学徒心也太软了,换成是他们绝对不会轻饶了对方。
施显德也皱眉,觉得赵香柚有些优柔寡断,妇人之仁了。
到底是年纪小啊,施显德在心底叹息一声。
赵香柚瞧大家伙儿的神色就能猜到他们心里在如何腹诽呢,她冷笑一声:“不过嘛……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若是不惩罚他们,将来其他人有样学样的话,哪儿还有医女敢给西北军效力?
他们既然对我的人动手动脚的……便哪只手碰的,就断哪只手,谁说了污言秽语,就拔谁的舌头。
且他们连医女都敢**,可见是胯下那二两肉在作祟,将军的兵岂能让胯下二两肉指挥了脑子,这如何得了?
既如此那便直接断了孽根吧!”
施显德:“……”我错了!
士兵们:“……”我们错了!
“那便如你所言,从今往后,西北军中无论谁敢侮辱**医女,便以宫刑处置!”施显德声音一落,所有人心中便是一凛。
“将军大人,她们两个受了惊吓,怕是段时间之内无法再参与伤兵的救治。”赵香柚又对施显德道。
士兵的命重要。
但是她的人也重要。
赵香柚护短。
她的胸怀不博大。
施显德无奈扶额,但现在显然不是跟一个九岁丫头讲道理的时机,他得尽快把这帮人给审讯出来。
“两位姑娘受惊了,本将向你们道歉!”施显德跟制品跟紫草抱拳行礼,两人哪里敢受他的礼,连忙躲开,并跟施显德还礼。
“稍后本将会给几位赔偿的,来人,送两位姑娘回去休息。”施显德说完就看了赵香柚一眼,生怕她再说出什么罢工的话来。
赵香柚不高兴地撇开脸,她对石竹和石燕道:“你们两个跟我来,都给纪大夫打下手去,打今儿起,轻伤营的事儿咱们不管了!”
轻伤营的伤兵们闻言都有些失落,可是那又怎么办呢……是他们没站出来帮几个大夫说话。
(好嘛,之前是医匠,现在又成大夫了。哎……人真是善变!)
“是!”石竹跟石燕连忙应下。
赵香柚又点了几个站出来说话的伤兵:“你们也跟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