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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他也知道这样不对,男女授受不亲,可是刚才他真的是情不自禁……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施文鼎连忙解释,他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:“是我的不好,你别哭行不行?”
“我错了香桔,我知道错了,你别生气好不好?”
“真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不知廉耻的人是我!”
施文鼎长了这么大,头一回嫌弃自己个儿嘴笨。
以前他总觉得嘴笨也没啥,有矛盾了就用拳头来解决,而如今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多长几张嘴。
“我说不明白,不然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?”
二丫把自己压在心里最最不堪的心事说了出来,这会儿的她哭得厉害,她害怕吗?
她害怕极了。
只是一直强撑着而已。
那些噩梦般的回忆,总会时不时地卷土重来,一遍又一遍在梦里折磨着她。
“我要你……我要你的心做什么,我要回家!”二丫哭得不能自已,不管不顾地起身就走。
这可是二楼的屋顶!
吓得施文鼎一把将她抱住:“好好好,我送你回去,你别乱走,我带你下去!”
“你别哭了好不好,一会儿眼睛哭肿了阿奶跟柚儿会问的。”
“香桔,你别哭了。”
“你哭我就心疼,我错了,我以后不轻薄你了行不行?”
二丫在他怀里闷声哭,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着他:“你现在……你现在就在轻薄我!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你就是欺负我!”
“你欺负我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施文鼎实在是没办法了,他牙一咬,心一横:“不然你让我轻薄一辈子好不好?你嫁给我,让我轻薄一辈子,我就轻薄你,不轻薄别人!”
“我已经跟我娘写信说了,说心悦你,想求娶你为妻。”
“我娘回信说她开春化雪后就进京,到时候去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