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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个的,就没一个让她不操心的,这是什么命啊!
“奶,别气,”柳瑜给老太太夹了鱼腹的肉,“气坏身体,爷又该心疼了,赶紧吃点鱼,鲜着呢。”
“咱们在这吃鱼,也不知道你爷在县城怎么样了?别回头给饿着!”
“您这个就是想多了,爷不是小孩子,还带了银子,怎么会把自己饿着。”
柳瑜说的没错,老太太确实想多了。
老爷子不仅没饿着,还在正经的酒楼吃席面。
时间回到三个时辰前,老哥俩再度相逢,眼眶含泪,相视无言。
好一会儿,高师爷才反应过来,连忙把人带回家。
“小辰子,你特娘的总算舍得从王八壳出来了!”
高师爷卸甲当师爷后,就很少再说脏话,觉得太粗鲁影响形象,今天也是实在激动。
“伍长,”柳老爹热泪盈眶,“我对不住你,就差不到十里地,一直都没来看过。”
这些年,老爷子轻易不来县城,哪怕来了,也是偷偷的来悄悄的走,做贼似的。
高师爷很了解自家兄弟,除了偶尔吓唬下人,并没有强逼。
“自家兄弟,不说这个,”高师爷摆摆手,“来了就好,十年八年的也不算晚,别等我两腿一蹬就好。”
这话说的,老爷子心虚极了。
立刻讪笑着赔罪,“伍长,我真的知错了。”
“下次再敢躲,看我不收拾你!”
高师爷说完,让几个儿子见世叔。
两人的渊源很深,不比亲兄弟差,高师爷带那么多人,也只活下来他们俩。
当初卸甲时,高师爷就想把人安排在县衙,打算兄弟俩相互帮扶,老爷子不想让高师爷为自己浪费人情,没同意。
然而,他一直都没死心,吓得老爷子不得不躲在乡下。
两兄弟又叙旧好一会儿,高师爷把两儿子叫过来认亲。
老大高仁,老二高义。
“这就是你们柳叔,救了爹好几次命的人,你们以后对他就跟对我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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