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县令回去后,给家里去了封信,立刻让人挑出三个手艺最好的木匠。
走之前,怕木匠不知轻重,特意把人叫过来嘱咐,“水车是农之利器,关系重大,你们都要认真对待,另外,本官派你们去是拜师的,不是耀武扬威的,别仗着年纪大欺负人家,否则决不轻饶。”
匠人们听训后,坐着县衙的牛车出发。
木匠甲:“县太爷是不是不满意咱们的手艺?还要咱们跟别人学造水车,咱们造的手艺也不是很差吧?”
木匠已:“差的在边关,好的在府城,咱们也只能说不上不下,县太爷出身大户人家,看不上也正常。”
木匠丙:“好端端的,县太爷怎么会突然注重水车?章乐用这个的并不是很多,好几年没打过这个,都快忘记怎么造了。”
木匠已:“我也是,当年学这个花了整整一年,结果却没接到多少活,一直都以为白学了。”
木匠甲:“没有白学的本事,看,机会这不就来了,入了县太爷的眼,以后日子肯定差不了。”
木匠丙:“是这个理,所以,无论教咱们手艺的祖宗多难缠,都要把人伺候好,也别让她看出来咱们都会!”
三人对视一眼,达成统一意见。
然而,到了柳家之后,才知道脸有多疼。
老柳家只知道县里会派人过来,并不知道什么时候,也没有特意等。
自家的地浇好后,老爷子就跟弟弟商量给他家浇。
“大伯,这会不会不太好?”柳春很忐忑,“堂兄他们的地还没浇,我们家还是再等几天吧。”
以前那两位就看不上自家这房,若是知道这事,不知道会不会直接闹出来。
“两个臭小子一把年纪还糊涂,早就该教训,不用管他们,他们要用自己来说,不说就是不需要。”
想让他上赶着开口,没门!
这方面,老爷子和老太太的想法一样,都觉得不能惯着儿子。
“大哥,”柳申也看不惯两个侄子,“你就是脾气太好,惯得这两人不成样子,还是小时候打的太少,现在想教也晚了。”
这话,老爷子没有接。
从老儿子去世后,他就不停地反思自己。
结果,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做爹的不合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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