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msp;我一把将她抱住,身形一闪,离开展览馆,再次回到了停车楼上,将她扔到了地上。
就这么一瞬间,我的头发,眉毛和睫毛上就全是白霜了。
但是这白霜,很快就消失了。
中岛米沙艰难的爬起来,四下寻觅,愤怒的用日语骂着什么。
随便骂,反正我也听不懂。
我身形一闪,回到了展览馆内。
地上的两个保安已经解冻了,但是昏死了过去。
阿步掐手诀,默念了几句之后,在他们额头上方,各虚划了几下,接着站了起来。
“他们怎么样?”我问。
她来到我身边,“没事了,醒了之后,他们会忘了这一切。”
“好”,我拉住她的手,瞬间来到外面,回身看了一眼展览馆门口的海报,接着拿出手机,拨通了陈国伟的电话。
陈国伟很快接了,“喂?少爷!”
“七九八这边有个叫敦煌之夜的展览”,我说,“你马上派人过来,把这里的监控带走。”“好!”
“还有一件事,刚才有个姑娘在这里出了点事,身上冒烟了,很多人围观,拍摄,估计已经发到网上去了”,我说,“那姑娘是无辜的,你和谐一下。这个事过去之后,给姑娘点补偿,人家本来今天要去相亲的,都给耽误了。”
“好!”他说,“您放心,我会办好的。”
“好”,我挂了电话,收起了手机,领着阿步,离开了展览馆。
还有不到二十分钟,继续潜伏。
我们继续往前走,一边走,一边看,一边等中岛米沙。
这一次,等了差不多十分钟,中岛米沙也没出现。
阿步有些纳闷,问我,“怎么这么久?”
“她身上的伤会越来越重,现在走路已经很吃力了”,我说,“再等一会,就连路都走不了了。”
“不会弄巧成拙,把她杀掉吧?”阿步担心。
“不会”,我说,“我有分寸。”
她放心了,点了点头。
我们继续往前走了几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