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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北王原本在北边的虞城驻守,这几年战事少了,便被皇上召回京都。
按理说这定北王乃废后之子,嫡子变庶子,不受皇上待见,又传出身上有疾,已然没了夺储资格。
但定北王如今手握兵权,当今太子和皇后生性多疑,不往定北王府放几个暗桩压根不放心。
定北王手上染血无数,满身戾气,是大萧国的战神,亦是杀神,满朝文武甚至泱泱百姓,对他皆是畏多于敬
。
这样一个人,岂由对方宰割?
哪怕对方是皇后和太子的人,定北王也照杀无误,这两年所杀暗桩不知凡几。
当初有一个暗桩被发现是府中老人,定北王清醒时饶了此人一命,但犯疯病之后,还是将对方结果了,当着
所有人的面,一刀切了脖子,血腥无比。
这样一个杀伐果决手段残忍的男人,怎么可能因为暗桩是一个羸弱女人就心慈手软。
可现在,定北王非但没有在发疯状态下杀了这位探子王妃,反而同这位王妃翻云覆雨、颠鸾倒凤?
瞧这满背狼藉,足见昨夜战况之激烈。
褚生秋摸了摸下巴。
王爷此举委实耐人寻味。
但不管王爷如何处置王妃,都不是他一个大夫该管的。
褚生秋定了定神后,将银针落在了男人的腰部穴位。
“王爷这背有些惨不忍睹,等伤痕退了我再给王爷背部施针,不过,此番劳作王爷体力消耗过多,我在王爷
腰间施几针,保准几个时辰之后,王爷又变得生龙活虎。”
话都说这份上了,也不见那人出口训斥,褚生秋颇为意外。
侧耳一听,床上这人竟就这么趴着睡着了,还打起了低低的鼾声。
褚生秋啧啧两声,嘀咕一句“死要面子活受罪”,然后就收针走人了。
屋外,夜三和夜六还候着。
褚生秋眼珠子一转,笑呵呵地对两人中的夜六道:“你家主子睡着了,我出来得急,忘了给他盖被子,你去
盖上,免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