疖子是比较严重的葡萄球菌感染,也称毛囊性脓包疮,刚开始只是红色硬结,后来便形成了脓疡,溃烂后,
有脓液。数目成片,反复发作的话就是疖病。
这妇人脸上的脓包溃烂流脓,脓里带血,已经不是简单的葡萄球菌感染了。
那郎中却十分自信地道:“我给这妇人开一些外敷的药膏,涂抹半个月便能恢复正常。”
郎中的话让远远围观的百姓都松了一口气,然后这些百姓转头就开始斥责散播谣言的男子。
南鸢沉默,问了小糖一句,“你确定这人的症状跟两个月后爆发的瘟疫症状一样?”
小糖迟疑地道:“我爹爹的手札上说,此次瘟疫的症状是发热、恶心和长脓包,我看着就是一样的啊。”
小糖这么一说,南鸢倒不确定了。
天下之大,症状相似的疾病并非没有。
她这一沉默,倒显得自己心虚了一样。
锦瑟却在此时凑近他低语:“兄长,我也觉得不像疖病,我去探一探这妇人的额头,若她在发热,十之八九
便被兄长说中了。”
“我去。”南鸢拦住她,再问她要了一方手帕系在脸上,遮住口鼻,再借了她的一只手套戴在手上。
南鸢走上前,用戴手套的手探了探那妇人的额头,掷地有声地道:“此人浑身发热,这不是疖病,就是疫症
。”
即便隔着一层手套,都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。
赵郎中不悦道:“疖病严重的时候,患者也会有发热的症状。”
南鸢面无表情地看他,“若是疫症,你可有能力承担一切后果?”
连气运子女主都看出了异样,那就是瘟疫无疑了,南鸢这一次很有底气。
郎中见这么多人看着,当即高声道:“我愿收留这母子几日,若我能治好这妇人脸上的脓包,你就是散播谣
言动摇民心的大罪,你得去衙门自首!”
此话一出,周围百姓大喝一声好。
南鸢:……
为何四十来岁的郎中也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