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王爷说过就忘?”
萧洛寒没好气地道:“你自己品品你刚才说的话,那是能对一个男人说的吗?”
听上去是断袖之癖就罢了,他还成了下面的那个!
是可忍孰不可忍?
南鸢面色如常:“为何不能?”
萧洛寒气得扭头。
他这一扭头,脸上的脓水便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,臭气熏天。
南鸢让小糖屏蔽了她的嗅觉,免得她嫌弃的样子又不小心伤到狗王爷的自尊心。
一个大男人哪来这么多自尊心,真是娇气。
又过去两天,狗王爷的脓包溃烂得更多,身上多了一种枯朽的腐烂之气,气息也越来越弱。
南鸢坐在一旁守着。
出现这种征兆,那就是活不久了。
锦瑟和褚老神医还没有配出药方?
看着原本活蹦乱跳的狗王爷现在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,南鸢眉头微微拧起。
“小糖,我至多再等半日,若锦瑟还找不出治瘟疫的方子,我就要出手了。”
再拖下去,就算人救活了,五脏六腑也已经伤及根本。
小糖也觉得男主怪可怜的,“可是鸢鸢,你要是又动用丹药救人,之后要怎么解释?”
南鸢从来不觉得这是什么事儿,“就说突然又发现了一颗药丸。”
小糖:……行叭。
正走神,萧洛寒醒了,目光转向她。
每次一醒来,他就会立刻寻找南鸢的身影。
他既想这人离开自己,又想她陪着自己,心里矛盾至极。
萧洛寒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看起来有些灰暗,但在看着南鸢后,却在一瞬间变得灼热了几分,眼里也仿佛积聚
了一小团光点儿。
“小妖儿,那天晚上的话,其实本王都记得一清二楚,现在,我想再说一遍给你听。”
南鸢看着他,目光难得温柔,“嗯,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