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南鸢难得主动提醒她:“此人身着夜行衣,干的十之八九是见不得人的勾当,极有可能是一个穷凶
极恶之人,你若将他带回去照料,他醒来之后若是杀你全家,你岂不是害人又害己?”
温绣听得脸色一白,“这、这应该不会吧?”
南鸢继续分析道:“若此人不是坏人,也有可能正在遭仇家追杀,要是那些仇家不肯善罢甘休,他迟早将那
些恶人引来,届时亦会祸及你全家,甚至整个丰谷村。”
这话并非南鸢故意吓唬气运子,因为真有这种事。
温绣盯着眼前的男人,思考许久后,还是坚持己见,“嫂子,我的直觉一直很准,我相信我的直觉,他不是
个坏人。”
这时,小糖突然插话:“鸢鸢,你还别说,气运子女主后来好多次都是凭借自己的直觉逃过危险的。人家的
直觉就是好,这是人家的天赋。”
南鸢顿时没了给气运子女主上课的欲望。
既然如此,她说这些的确有些多余。
“嫂子,这人身上的血已经完全止住了,多谢嫂子的药。”
温绣顿了顿,试探着问:“嫂子能不能帮我看看大哥哥回来了没?或者,嫂子帮我看着这人,我去山上看看
?”
南鸢的语气比方才冷淡了许多,“为何一定要找我家相公?”
“我想将这人带回家照料,可我一个人拖不动。大哥哥是男子,力气肯定比咱们女子大,我现在也只能找他
帮忙了。”
普通女子的确拖不动一个成年男人,但南鸢怎么能算普通女子。
只是——
她看向风宿。
这人身上都是伤,几乎成了半个血人,被气运子再这么拖来拖去,身上又沾了草屑和泥土。
脏兮兮的。
嫌弃,不想碰。
于是南鸢问小糖,“叶子暮去哪儿砍树了,怎么还没砍完?”
“在另一座山头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