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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吵吵嚷嚷的声音让南鸢觉得脑仁胀痛。
天冲峰峰主葛若渊看着自己的徒儿,许久的沉默后,低叹出声:“初儿,你这次太令为师失望了。”
南鸢听到这话,觉得脑仁更痛了,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悲戚感。
这里,没有人信黎初。
一个都没有。
好痛。
哪里痛?
是心。
“黎初,你可知错?”戒律堂堂主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,冷声问道。
南鸢淡淡道:“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做过,又何错之有?”
“冥顽不灵!来人,上戒鞭!”
南鸢正待辩解,却被戒律堂堂主施下禁言术。
两个戒律使将她按在地上,而后,戒鞭狠狠落下。
戒律堂八十条戒鞭,一鞭接一鞭地落下,发出啪啪啪的声响,混杂着皮肉绽开的声音。
待最后一鞭收起,南鸢嘴里一阵腥甜,猛地吐出一口鲜血。
她强撑着身子,缓缓抬头看向眼前的数位长者,鬓角的一缕碎发衔在嘴角,沾了血。
戒律堂堂主、各峰峰主,还有……黎初无比敬重的师父。
她颤颤巍巍地站直了身体,嘴角一绺鲜血又溢了出来,叠在下巴还未干涸的血迹上,格外刺目。
刑罚结束,禁言术随之解开。
“呵,呵呵……”她先是低笑,随即放声大笑,笑得眼泪直流,“哈哈哈……”
这些是黎初的情绪,南鸢控制不住,索性也就不控制了,任由那残留的情绪发泄出来。
“师父,所有人都不信黎初,为何连你都不信?我自两百年前拜入你门下,一心向道,你一手将我带大,我
尊你敬你,你竟也怀疑我勾结魔修害同门?”
那模样四十多岁、慈眉善目的老者扭开了头,神情似有些不忍,出口的话却半分不留情,“人证物证俱在,
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