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可,这活儿自然不用你干。”
北宫离顿时哑口无言。
过分!欺负他不会武功。
白离看这两人互相呛嘴,心里突然生出一丝艳羡来。
便是他跟贺天禹还未生出隔阂之前的那段时光,二人之间也没有这般随意。
他想加入这两人,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以往,他可以很轻松自如地笼络人心,让那些“兄弟”对他死心塌地,但眼前这两人却让他没法像之前那样去
应对。
这时,在火堆另一边休息的老车夫竟也呵呵笑出声,“二位公子,这种粗活可以交给我,我不另收银钱。”
白离在心里叹了一声。
他连车夫都不如。车夫亦能轻松同这二人闲谈。
“老人家这几日赶车辛苦,该多休息休息,这种小事交给年轻人做就行了。”南鸢道。
白离偏头看向身侧之人。火堆旁,他的表情笼罩在一层暖光下,看起来不像白日那般冷漠疏离,甚至给他一
种此人很温和的错觉。
他愈发不懂了。
为何对一个车夫都能如此和颜悦色,偏生要一本正经地戏耍他。
白离不禁摇头轻笑一声。
罢了,命都是此人救的,被他戏耍逗弄又如何?
“云兄,北宫兄,我时常在荒郊野外露宿,生火烤肉都不在话下,不若让我来?”白离喊了两个人,这话却是
看着身侧之人说的。
北宫离还不至于让一个伤患来干活,立马就回道:“白兄有伤在身,还是好生歇着。白兄你是不是饿了?你
睡了一天一夜,肯定饿了,不过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。你且再等等,我手中这兔肉马上就能烤好。”
白离吃了一惊,“我竟睡了一天一夜?”
闭眼前已经接近黄昏,他还以为自己只睡了一两个时辰。
对白离而言,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外,睡一两个时辰已经算很久了,因为他从不允许自己陷入深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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