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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前朝大臣,议论正事的时候跟个鹌鹑一样就罢了,倒是这些小事儿喜欢凑热闹。
不过,选妃这种事,这几位前朝大臣的确擅长。
那被点名的大臣吓出一身冷汗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禀皇上,微臣后院一位正妻,五个姨娘,六个通房,
臣、臣罪该万死!”
南鸢冷眼扫去,“朕之所以留下爱卿,是觉得爱卿有些真本事,若爱卿擅长的只是替朕选妃这种小事,那朕
便准你提前告老还乡。”
前朝大臣跪拜在地上瑟瑟发抖,“微臣知错,微臣日后定替皇上分忧国家大事!”
高座之上的年轻帝王目光在文武百官之间逡巡一周,冷漠地丢出一句:“退朝。”
等到帝王走远,旁人将这位大臣扶起来的时候,他仍然两股战战。
虽然前朝皇上昏聩无能,朝堂上下藏污纳垢卖官鬻爵之风盛行,但早些年仍然有那么一些学子是通过自己的
本事通过科考,入朝为官的。
这位前朝大臣便是如此。
然而,前朝为官多年,就算有真才实学,最后为了自保,这些官员要么变成应声虫,不敢轻易发表自己的意
见,要么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和拍马屁。
南鸢留下的这几个以前便是应声虫,小心谨慎惯了。
他可以给这些人适应的时间,但若还适应不来,那便趁早卷铺盖滚蛋。
如今再开科举,若不是为了磨砺一下这些浮躁的新人,这些前朝大臣空出来的位置完全可以由新人顶上。
南鸢一想到以后还会被“催婚”,心情顿时就不美丽了。
虽然现在被他搪塞过去了,但朝堂之上除了老顽固还有小顽固。
“皇上,郁公子在御花园里备了酒水,邀皇上前去一叙。”被派去伺候郁江离的公公前来传话。
南鸢无语:大早上的备什么酒水。
不知想到什么,南鸢目光一动,心情好了点儿,换了一身便服便去赴约了。
“……听说魏兄在早朝上发了火,我临时将酒水换成了茶水。”郁江离神色淡淡,倒了一杯清茶递过去,“这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