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候点点头,这个决定是她们欧阳家想了很久之后才定下来的,原本是打算继续龟缩一隅的,但是终归是不甘心。
欧阳家已经沉寂的太久了,再这么下去? 恐怕以后世上没人会记得欧阳家了。
到了那时候,她就是欧阳家最大的罪人了。
她知道闲暇有计划有心计,甚至是秘密在筹划一些事情,她们愿意赌一把。
赌赢了,欧阳家就起伏了。
赌输了? 结果也许会很坏? 但是这都是命? 她们欧阳家也认了,就算是流血也吞进自己肚子里。
“很好? 合作愉快。”闲暇似乎笑了笑? 跟欧阳候拿茶杯碰了碰,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。
欧阳候也抛开了所有的犹豫? 这一刻,她突然就无所畏惧了,就算失败又何妨,杀人不过头点地,大不了就是死。
“放心,我保证你们死不了。”闲暇的语气带着笑意,被点破的欧阳候难得开怀笑了笑。
……
轩辕涟这一病就是卧床不起,右秕看了一次之后,就再也不露面了。
轩辕涟似乎也不在乎,每天躺在床上,看着床顶帷幔的花纹发呆。
这一看就是一看,一看就是一天。
陪嫁的补品天天都在炖,他也一碗不落的吃了,可是这气色却总也好不起来。
“主子,您睡一会吧,我下去给您炖鸡汤。”给轩辕涟掖好被子,下人规矩的退了下去。
轩辕涟甚至一上午都没翻身,他一动不动的样子,真的很想已经死了八百年没埋似的。
双手放在被子里,没人看到的地方,漆黑漆黑的丝线一缕一缕的从轩辕涟身体溢出,被他手上的玉镯子全部吸收的干干净净。
玉镯里碧绿的地方似乎越发浓郁,肉眼可见的里面流淌着活动的东西。
突然感觉手腕一阵刺痛,轩辕涟微微皱了皱眉,愣是懒得多看一眼。
可是,他不看并不代表刺痛就会停止,最后,就像一根绣花针深深的戳在自己的手腕上。
抬起手,看着自己的手腕,什么都没有。
可是,这玉镯……
轩辕涟自来是个心细的,他看了一眼就看出自己镯子的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