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铁柱哥,不是我不找你去帮忙盖酒坊。你看看她,我怎么找你?就这样吧,酒坊开工你也别过去了,家和万事兴。别为了赚钱,再让自家后院起火。”
李铁柱一听这话,忙开口说:
“致远他娘,你听我说,这婆娘……”
“哦,对了,过些日子我们家砌院墙,到时候会吵一些,你见谅吧。”丁琬说完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耿氏就在门口,娘俩互看一眼,什么都没说。
至于过来看热闹的村里人,没有一个站在铁柱媳妇这边的。
一个村住着,谁什么样谁不知道啊。
徐二年家的若真有那心,当初就不会请牌位。
一个两个摇头,三个四个轻蔑……
刘铁柱面上无光,薅着媳妇就回了家。
回家以后怎么样,从他媳妇哭喊中就能听到……
……
转天一早,王锁就带人过来开始拆篱笆。
先砌的就是两家中间的位置。
打算砌五尺五(合1.83米)的高度,正好能阻隔两家人的视线跟交流。
刘铁柱无话可说,只能默默地帮忙、打下手。
砌两家的院墙,他帮忙也合情合理。
王锁看着他的样子,叹口气,道:
“铁柱哥,咱们这辈人,你年纪最大,其次就是大可哥。大可哥没了,讲道理你是咱们这些人的主心骨,可是你现在……”
刘铁柱羞愧的摇摇头,一边放砖一边说:
“兄弟,你能这么唠,说明你还把我当兄弟。没法子,媳妇儿娶得不好,我也只能认了。”
酒坊招人,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。
村里不少壮年小伙,还有老庄家把式都跟徐家打了招呼,要过来做工。
一天三个铜板,一个月就九十个,活钱啊,多不容易。
可偏偏这么好的活儿,刘铁柱没机会,谁不替他惋惜?
他亲弟弟刘铁杠,两口子都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