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那么夸张。”
“怎么没有。”丁琬坚持。
这段时间光忙着咸肉、果酒的好事儿,中秋后就没回过娘家。
虽然在一个村住,但想要天天碰上,也不是什么易事。
咽了下口水,紧锁眉头问:
“爹,出啥事儿了?你怎么了?你缺啥就说,别着急憋着。”
丁文江听到这话,心里暖和。
拍了拍她的肩头,道:
“别胡思乱想,爹能有啥事儿。不过就是这几天看书晚了些,爹注意,啊!”
丁琬心知父亲很犟,问啥估计也问不出来,索性也就不问了。
打了个招呼,转身离开,没有回家,而是回了娘家。
院内,柳氏、唐嬷嬷、还有丁母,正在晒干菜。
准备留着冬天吃。
就算家里冬天能填土种菜,这些干菜也必不可少。
柳氏见闺女过来,放下菜刀起身,问:
“你咋跑来了?不是说去县里跟丰月楼的老板谈事吗?”
“事儿谈完就回来了。”丁琬说着,把手里一根肥草鱼递给母亲。
“这……”
“给我爹补补。”
丁琬说完,长叹口气,又道:
“我回来看到我爹时,差点没认出来。咋瘦成那样?眼睛都凹进去了。”
柳氏接过鱼,无奈的摇摇头,说:
“咱也不知道为啥,就跟走火入魔了似的,非要年后进京去殿试。”
“啊?”丁琬惊讶,也是一脸不解。
柳氏把鱼交给唐嬷嬷,喊来丁槐,让他帮着丁琬,把东西拿回徐家。
这才拉着闺女回到砧板前坐下,继续道:
“你说说这人,要去老早去多好。你看人萧公子,年后走的,在京城念一年的盛京书院,来年殿试正好。他这现在想去了,跟人家那些人比,能不能成都两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