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氏见他满口答应,缓缓颔首,说:
“出门在外不比家里。说话啥的小心些,尤其是周围人说话,别掺言,仔细听。兴许就能从他们谈话里,听出些啥。”
“好,我知道记住了。”张青山好脾气的点头。
正说着,院子里传来——
“家里有人吗?!”
张青山闻言赶紧出去,耿氏也跟在后面。
“你是……”
张青山的话没说完,那人略有些大声的时候:
“亲家母搁家呢?”
“哎哟,是琬儿她三舅啊。快进屋,进屋,啥风把你吹来了?”
张青山一看柳汉生来了,急忙去酒坊把丁琬喊回来。
柳汉生带着东西进屋,放在炕上,说:
“亲家母,我来看看我姐,顺道看看你们。这是今年秋下新晒的木耳跟榛蘑。这一坛子是腌渍的松蘑,有些口重,做的时候多洗洗。还有这个……”
巴拉巴拉说了一堆,柳汉生没少给拿东西。
耿氏瞅着,不住的点头,道:
“哎呀呀呀,劳烦你们还惦记我们,真是太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这有啥不好意思,咱可是实在亲戚。”
正说着,丁琬从外面回来,解开斗篷,道:
“三舅,你来了。”
柳汉生瞅着外甥女,不住的点头,说:
“挺好挺好,气色不错,瞅着好像比夏天胖了些。”
丁琬低头看了看自己,道:
“应该是。我娘做不少好东西给我呢。”
耿氏拽了拽丁琬,指着炕上的东西,说:
“你三舅拿了不老少呢。又是木耳又是蘑菇,还有果干啥的。”
“也不是啥值钱的玩意儿。”柳汉生笑呵呵的说。
丁琬拎水泡茶,看着自家三舅,问:
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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