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早饭,丁琬去了酒坊。
把兼并屋里的安辰叫过来,然后带着他去了谈事屋。
途中,安辰开口问:
“顾记那边,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我一会儿要过去。”丁琬平静的回答。
安辰瞅着她阴沉的脸,想了下,说:
“我陪你去吧。”
“不……”
拒绝的话没等说完——
“他敢这么做,显然家里高手环伺。你确定你自己去,不吃亏?”
丁琬笑着耸耸肩,不在意的道:
“县衙有我二舅舅,我可以去找他。”
“行了,有现成的人,何必去麻烦衙役?”
丁琬听到这话停下脚步,戒备的看着安辰,说:
“安公子为何这么帮小妇人,小妇人只是个寡妇!”
安辰翻个白眼,好笑的瞅着她,道:
“怎么,我会饥不择食,挑你一个寡妇?”
眼瞧着她脸红,不悦的摇摇头,说:
“老子不过是看你一个寡妇,撑起一门孤寡不易。你倒好,真给自己脸上贴金?”
这话太狠了。
丁琬面子、里子都挂不住了。
可咋办,是她自己会错意,误会人家!
尴尬的清下嗓子,长叹口气,说:
“好吧,是小妇人认不清现实,让安公子见笑了。”
安辰冷漠的撇嘴,扭头看向一旁。
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,赵海林恰好过来。
丁琬急忙叫住他,让把去府城的人,都到谈事屋。
一刻钟后,大家聚到一起,丁琬从腰间掏出瓶子,将昨天晚上发生事儿,原原本本说了一遍。
“……幸亏昨天夜里,安公子发现的早。不然咱们存的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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