磊续水,说:
“多吃点,不够还有一张。你最小,紧着你。”
赵磊跟丁现年龄相仿,不过丁现略大他几个月。
“谢谢小姑。”赵磊喝口水,不住的点头。
真是饿坏了。
大口大口吃着饼,一看就是饿着了。
丁家的马车就跟在邱家后面,倒也有趟道儿的,不怕。
丁现吃掉手里的饼,又把水喝了,这才看着丁琬道:
“姐,你是咋知道那车队是邱家?”
“酒坛子上有‘秋’,自然就知道了。”丁琬理所当然的回答。
可这个答案,几个人都不认。
有“秋”就知道?
那他们咋不知道呢?
丁琬看着他们几人,轻笑着又道:
“我走之前去了趟茶楼,你们也知道廖玉恒跟李大人的关系,我想知道些什么,不难。”
“可要都记在脑子里,不容易啊。”张青山感慨。
据说参加斗酒会没有一百也有七十。
那么多的酒坊、人家,都要记在脑子里,可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丁现看着亲堂姐,叹口气,说:
“还得是姐,这些东西让我背,肯定不成。”
“我也不成!”丁翠兰急忙附和。
好怕晚说一秒,就有人让她背一般。
车外赶车的安辰,听着车里单纯的对话,终于细细琢磨丁琬这两日强调的话语。
难道……
人真的有上辈子?
马车到达落脚镇子的客栈,已经是子时末了。
邱家并没有在这落脚,只有丁家这八个人。
照例要了三个房间,酒坛子挪去库房,几人简单吃了一口,然后便回屋睡觉。
这一觉,直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