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出不去。”
“好,多谢戚管事。”丁琬再次道谢。
把人送出去后,丁现压低声音:
“这人真会捡便宜。我怎么就不信是他安排的呢?”
竹阳靠着火墙,看着嘟嘴的丁现,道:
“很明显就不是他安排的。李大人让你们来,还能让你们做亏本的买卖?这戚管事是算准了你们不在意这点钱,所以才明目张胆。”
“可是我们在意啊。农家一年到头,能有几个银子。五两啊,多少钱呢。”
竹阳看着丁现气呼呼的样,嗤笑着说:
“你们果醋、果酒成本不高,赚了不少。你应该不缺钱吧。”
竹阳对酒坊的收入门清。
毕竟主子在那边,他得调查仔细了。
丁现惊讶的看着他,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。
丁文海听到这话,蹙眉道:
“赚钱也不能胡花,毕竟生活不是一耙子买卖。总得防个天灾人祸、生老病死。”
竹阳看着丁文海,撇嘴一下,说:
“过日子什么最重要?开心最重要。守着一堆钱不舍得花,那有什么意思。”
丁琬拽了下自家二叔,看着竹阳,轻声道:
“有句话叫‘夏虫不可语冰’,你说的开心最重要我很赞同。可若是温饱、治病都没有保障,如何开心!过一天算一天吗?”
“我知你在这五天心中不快,但也没有办法,是安辰亲自跟我说,让你在这儿。所以还要麻烦你,未来五天,警惕着些。斗酒会在你眼里,无所谓。可在我们这些人眼里,很重要。”
“安辰对我弟弟跟儿子什么态度,我相信你很了解。所以还望你能沉下心来。毕竟这五天的经历,不会好过。”
竹阳见她直呼阁主姓名,心知这女人在阁主那里地位不一般。
不情不愿的扔下一句“知道”,迈步离开。
倒也不能走远,顶多就在门口呆一呆罢了。
丁琬回神,看着丁文海,道:
“二叔,不管他说什么,你愿意听就听,不想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