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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我都知道。可是……”李朝阳欲言又止。
廖玉恒见状,不解的道:
“姐夫,到了这个时候,您有什么就说,别这样吞吞吐吐啊。”
李朝阳揉着发疼的太阳穴,无奈说道:
“徐娘子,实话跟您说,今年斗酒会形同虚设。头三名已经决出来了,您这个……我只能给您安排在第十。”
话落,屋里三个人全都傻眼了。
这就内定了?
丁现蹙眉,终于忍不住的说:
“这还有公平可言吗?”
丁琬端起茶杯,看着黄褐色的茶汤,一言不发。
李朝阳当然不会理丁现,一双眸子,紧紧的盯着丁琬。
终于——
“既然如此,李大人就别费心给我安排进前十了。”
“这……不是的徐娘子,你听李某……”
“李大人,我明白你的苦衷,但我也有我的原则。”丁琬说完喝茶。
放下茶杯,郑重的看着他,又道:
“这场斗酒会,我权当看个乐呵。带人来府城,也算长长见识,出趟远门。至于这不公的斗酒会,恕小妇人不识抬举,不想参加。我就说嘛,朗逸鸿亲自过来没那么简单。原来……”
“徐娘子你说什么?朗逸鸿来了?”
李朝阳的态度,让丁琬愣住了。
难以置信的看着他,道:
“李大人不知?那日我跟堂弟去醉仙楼定位置,朗家的马车我们看到了。”
“那也不是朗逸鸿啊。”李朝阳摇头。
丁现见状,也顺着姐姐的话,说:
“大人,那边我们的确听到府城百姓说了。他们说在醉仙楼看到朗少主,一身白衣,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人。”
李朝阳听到这话,笑着摆手,道:
“唉,还以为是什么事儿,如果是这个就是老百姓误会了。那白衣男子应该是朗月明坤的上客——银雪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