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不是我能关心的事儿了。骆平哥,切记回去告诉一声。你不觉得这三皇子突然来辽东,有些不对劲吗?”
骆平闻言恍然大悟,“猛”地起身,道:
“既如此,骆某就告辞了。那些东西里,蓝色布包是给你小姑的补药,记得给她熬了。”
“成。”丁琬点头,送他出去。
几个箱子都院里,骆平再次拱手,转身离开。
安辰从一旁过来,压低声音,道:
“怎么样?”
“我让李朝阳把样酒取回去。”
“嗯,那也好。”
丁琬看着他,小声又道:
“朗逸鸿来参加斗酒会的消息,你是怎么知道的?李朝阳那边,根本没得到消息。”
安辰闻言蹙眉,看着她问:
“那你信我说的吗?”
“信!”丁琬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走到箱子旁,摸了摸,又道:
“你没必要骗我,我觉得朗逸鸿这次过来,跟三皇子有关。对了,南疆的战事,你可知道一些?”
安辰摇摇头,指着地上的箱子,大声说:
“既然人家诚心弥补,还是把这些东西留下吧。”
丁琬心知他不想提及南疆的话题,正好丁现他们出来,指着地上的箱子,说:
“李大人为了弥补,给送来的。抬着进去吧。”
几人把箱子抬进正房,赵海林、张青山等人就出去了。
丁文海、丁现没走,毕竟是丁家人。
不说箱子里面的东西,就是单单这雕花的樟木箱子,都是好物件儿。
丁文海摸了摸,看着丁翠兰,挑眉道:
“这箱子给你陪嫁不错。”
“二哥,你说啥呢?!”丁翠兰怪叫,一脸不高兴。
丁现知道小姑白天的遭遇,忙拽了下父亲,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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