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
“琬儿,这药我能不能不喝了啊。太苦了。”
“良药苦口,你不是知道吗?”
“可是……我也没事儿啊。”丁翠兰有些抱怨。
真不是她不识好歹。
实在是……这药太苦。
丁琬一边扇炉子一边抬头,说:
“你现在觉得没事儿,具体身体内部如何,咱们也不知道。郎中给你开药,肯定不会有坏处。喝吧。”
丁翠兰重重打个“唉”声,道:
“都怪那个李夫人。好端端的……晦气!”
察觉到丁琬面色不自然,急忙转移话题说:
“琬儿,我想给安辰大哥做身衣服,行不?”
本来还自责的丁琬,听到这话,突然愣住了。
纳闷的看着她,问:
“好端端的,为啥要给安辰做衣服?”
“哎呀,我这不是……这不是一直都没腾出功夫,好好谢人家嘛。”
丁琬专心熬药,并没有理会她的不对劲。
看着冒泡的砂锅,想了下,说:
“如果想谢,什么都好,但还是不要小姑自己做衣服吧。毕竟你没出嫁,这样送……容易引起误会。”
丁翠兰不乐意的撇嘴,趴在枕头上,道:
“那能一样嘛。自己做的跟买的,意义都不同。”
“的确意义不同,可也会让人产生歧义。”丁琬提醒。
看着面红耳赤的小姑,摇摇头,又说:
“我知你没那份儿心思,可旁人谁能说得准?还是避避嫌吧。你别忘了,他是江湖人,跟咱们老百姓,本来就不一样。”
关于安辰的身份,丁翠兰跟丁现在李府是就知道了。
不过二人懂事,谁也没说。
如今丁琬突然提及,丁翠兰面色尴尬了。
正憋屈呢,屋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