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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应她的,仍旧是沉默外加严峻的面色。
丁琬无语的捏着眉心,长叹口气,掰着手指说:
“叔儿,我现在过得不比最开始好?婆婆待我如亲女儿,致远也把我当亲娘。我娘家就在本村,亲爹还在京城等着秋闱。”
“县里的酒坊也开始了,咱这边的更是。我这么好的日子不珍惜,去虎威山殉情?您觉得是我傻还是我彪?”
这一番话,让赵海林砸了下舌。
虽然还是没有说话,但终于给了反应。
“叔儿,我真没事了。我这次跟安辰一起去,他……”
“对了丫头,你跟我说实话,这安辰冲着你小姑来的,你爷奶他们知道不?你知道不?”
呃……
丁琬懵了。
这话题跳的是不是太快了?
“我就知道你知道。”赵海林说完,不住的摇头,说,“你跟那个安辰关系这么好?都不惜把你小姑推出去?”
艾玛,这帽子太大了。
丁琬觉得委屈,忙摆手道:
“叔儿,你咋能这么想我呢?”
“可我想不出别的啊!”赵海林蹙眉强调,“叔儿虽然经历的不多,可好歹多活了那么些年。当时安辰来的时候你说过,他是军营守备派来的人。”
“可那李守备都调去京城好久了,他也没走,明显就对不上。而且每次他来,都先去谈事屋说话。看似说正事儿,每次进去就小半个时辰。叔儿都撞见好几次了,你小姑面带羞涩,明显不对。”
就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。
每次安辰来,她都不想出去,可偏偏自家小姑总是把她支走。
如今好了,被人看出来了。
赵海林能看出来,那赵海桥他们就不可能看不出来。
既如此,二叔也该知道啊,怎么就……
“你看你看,不说话默认了吧。”
赵海林的声音再次传来,丁琬深吸口气,说:
“海林叔,你不是唠我去虎威山的事儿吗?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