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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防着成吗?
白费这么多功夫了!
……
丁琬离开村北没有去酒坊,而是回了家。
家里这会儿没人,耿氏在酒坊,徐致远也没下学。
搬了柴禾去厨房,一边点火一边琢磨怎么跟婆婆讲。
得让她知道去送酒,可这“虎威山”三个字,到底要不要说呢?
还有,这一次去北境,会不会看到他呢?
如果看到了,她要怎么做。
是把话挑开说明,还是继续装作不知道?
丁琬瞅着灶膛燃起来的火,无奈打断思绪,起身做饭。
晚饭做葱油饼。
入冬扬的葱籽儿,经过一冬的洗礼,开春就冒头了。
小葱苗不粗,很细,剥着费劲儿。
但很有葱味儿,烙饼特别香。
锅里烧水,把剥好的从用水洗干净,然后切成末。
等水开,用开水和面,这样和出来的面叫烫面。
面和好后,盖好盖帘,醒一会儿。
“琬儿,搁家不?”
程林的声音传来,丁琬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从厨房出来。
看着她手里端着冒热气的碗,纳闷的说:
“干啥,做点肉还给我送一些?”
程林颔首,挽着她的胳膊进了厨房,道:
“今儿我轮休,去县里买肉多买了些。给你送一碗,省的晚上做了。”
“你咋知道我回来了?”丁琬没有接碗。
她回来就直接去酒坊,然后也没在村里转悠,这小媳妇儿的消息,倒是挺灵通呢。
程林笑嘻嘻的把碗放在一旁,说:
“你坐马车回来的时候,我正好看到。”
“你看到?你不是晨起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