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平静的吃过晚饭,耿氏收拾碗筷,丁琬陪徐致远练字。
小家伙已经很久没跟母亲这般亲近,基本上写两个字,就瞅她憨笑一下。
到底是从小长在身边,即便以前有周氏在,她这个做婶婶的对他也是诚心。
不然这么大的孩子,咋可能这般撒娇。
收拾完的耿氏回来,看着孙子、儿媳妇这般,笑眯眯的道:
“不知情的看你们娘俩,都得以为是亲生母子。”
丁琬伸手搂了下孩子,笑着说:
“本来就是亲生的!二年跟大可哥是一奶同胞,这孩子是大可哥的,也是我们二年哥的。”
耿氏不住点头,坐在她的面前,问:
“琬儿啊,这次送酒,还是安辰跟你去吗?”
丁琬点点头,指了儿子的一个错处后,说:
“还有我小姑,她也去。”
“翠兰也去?”耿氏有些惊讶。
丁琬耸耸肩,坦然的道:
“她去我方便。不然我跟安辰、再有谭迁那些送酒的师傅,怎么都让人好说不好听。”
耿氏闻言,心知儿媳妇这话是说给自己听得。
讪笑着摇头,不在意的说:
“谁敢乱说话,你就拿牌坊砸。旁人我不行,但是你这孩子,大家伙儿都相信。”
丁琬笑着没吱声,继续陪儿子练字。
耿氏拿出笸箩,缝着没做饭的针线活儿……
……
两天后,谭迁的人来了,谭迁本人也来了。
看着已经打包好行囊的丁琬,笑着挥挥手,说:
“咋样,都准备好了?”
“不准备好能怎么地,我还能给你撂挑子?”丁琬撇嘴,丝毫不给面子。
张青山从酒坊过来,轻声地说:
“东家,那管事看咱们库房里有三百多斤高粱酿,要把零头留下,其余全部拿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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