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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的,应的,咋能不应。”
傻子才不答应呢!
丁琬见状,满意的点点头,说了句“孺子可教”。
优哉游哉的喝茶,就听到——
“大小姐,我姐现在没平反,咋跟现少爷……”
“笨!”丁琬摇头,放下茶杯后,说,“他们俩可以先口头定下,等事情昭雪,我们下定。如果日子太久,等不了……那就两年,两年我给你姐赎籍。”
丁槐一听这话,咬唇道:
“那得不少银子啊。我姐的奴籍,耿家做过手脚,即便大赦天下都不可能。”
丁琬明白的点头,挑眉说:
“所以这次那些人,该付出代价了。至于这钱……就算他们成亲,我给的红封,没事儿。”
丁槐看着财大气粗的女子,二话不说,拿起她的茶杯,恭敬的举过头顶。
丁琬笑着接过来,张口喝尽。
这样的人跟在珏儿身边,她放心。
从小长在大户人家,又经历了那么多的变故,心知、想法,都比同龄人要高出很多。
再加上他本来就比丁珏大,日后真遇到什么事儿,他看的会比丁珏透彻。
更重要的是,这小子一直都憋着劲儿。
哪怕现在是奴籍,也不曾放弃念书。
等家里沉冤昭雪那日,必是他下场科举之时。
前途无量,丁现有这么个小舅子,对于丁玮的日后,都是有助益。
放下茶杯,看着他,不放心的叮嘱:
“这事儿除了你姐姐,谁都不要说。尤其是珏儿、致远。”
“是,大小姐放心。”
事情说下,丁琬下地穿鞋走了。
回到家,耿氏正在包粘豆包。
自打知道丁文江他们要走,耿氏就在家包这个。
打算给多拿过去一些,省的他们自己再包。
有些东西,平常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