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琬听到这话挑眉,惊讶的道:
“照你话里的意思,这没有提审,是因为靠山的关系?”
“很有可能!”张喜年点头。
徐氏担忧的看着儿子,问:
“喜子,你这消息准不准啊?咱可不能说没影儿的事儿啊。”
没等张喜年开口,方氏就先说话——
“娘,喜子哥是啥人你还不知道?没影儿的事儿,他才不会说呢。”
丁琬见这样维护丈夫的方氏,微微上扬嘴角。
张喜年也很高兴,笑着说:
“娘放心,这消息还挺可靠的。咱镇上那个永生,他回来说的。”
徐氏一听“永生”二字,不住的点头,道:
“如果是他那倒是真的了。他每天都去县里送货。哎哟儿子,你说这原来县令的靠山要是太大,会不会就把这事儿掀过去了啊。”
“不会!”
这一次回答的,是谭瑶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,包括丁琬。
那么久不说话,突然吱声,竟然就抛出这么爆炸性的问题。
此女子,不一般啊!
谭瑶看着大家,笑吟吟的继续说:
“北屿县原来县令的靠山,不过是蛟阳县耿家罢了。蛟阳县的耿府,仗着是京城济阳伯的远亲,恶名在外。如今有人想办他们,快了。”
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,根本不怀疑它的真实性。
众人听到这话,纷纷点头。
丁琬看着谭瑶,心知是说给她听的。
不过既然有人出手,父亲身边又有安辰安排的人,相信双亲的安危不会有风险。
想都这儿,丁琬继续吃东西。
好久没吃螃蟹了,这次的螃蟹虽然不肥,但也不错。
自打重生回来,就再也没吃过。
这醋蘸着吃也特别美味,不得不说这谭瑶,还是有些能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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