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。
张喜春捂脸,不知所措的看着母亲,显然被打懵了。
“春啊,如果你过得不好,就想让大家都跟着过得不好,那你还是走吧。”徐氏淡淡的说。
折腾这么久,她也累了。
男人男人,磨她。
闺女闺女,气她。
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,咋就整俩这么不省心的?
拉着方氏,坐在椅子上,怕她累着。
深吸口看着张喜春,淡淡又道::
“今儿你该清楚,琬儿来了,她二叔也在这儿,你弟弟找他们吃饭,理所当然。都是姻亲,你这么闹腾,你是打谁的脸?你弟弟没脸,你就有脸了?老纪家从出事儿到现在,谁张罗钱了?咋就你这么傻,回来刮配娘家?”
徐氏失望了摇摇头,拍拍方氏的肩头,道:
“你老说我向着你弟妹,偏心眼儿。可你看看,刚才你骂喜子,她第一个过来维护,她有着身孕啊!”
张喜春见状,慢慢放下手,幽幽的说:
“娘,她维护她的男人,我维护我的男人,有错吗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屋里的人听到这话,一个两个全都傻眼。
见过蠢得,没想过这么蠢得。
在娘家说这样的话,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。
徐氏愤恨,咬牙切齿,难以置信的瞅着大女儿,说:
“我跟你爹都不傻,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傻子哟!这是你亲弟弟,你维护你男人骂你亲弟弟,啊?”
“不只有亲弟弟,还有我儿子呢。”丁琬慢条斯理的强调。
站起身,看着张喜春,道:
“你刚刚说谁有爹生没娘教?孩子笑咋了?你说的就不是正常人能说的话,他还不能笑了?”
“他凭啥笑我?论辈分,我是他表姑,我是长辈。”
“长辈怎么了?长辈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