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有这个能耐。”丁琬笑着摇头,不敢鞠躬的说,“是我二婶儿身边的丫鬟打的。你们几个都有,致远他们都佩戴了,你若是不习惯就先留着,以后戴。”
刘尧旭颔首,稀罕的把玩,嘴角一直上扬。
这么大的孩子,都向往长大。
学堂的几个夫子,腰间都戴着配饰,他们又怎能不稀罕?
想当初给徐致远的时候,那孩子麻溜就戴上,还问她像不像李夫子。
相较于儿子,这孩子就稳重很多,到底经历的多。
“旭哥儿在书院咋样?可还习惯?”
“习惯。”刘尧旭笑着点头。
把络子收好,继续又道:
“每天下学后,李先生会再教我一个时辰。婶子,我写两个字,您看看咋样?”
“好。”丁琬点头,满口应下。
看着熟练磨墨、铺纸的孩子,不禁替刘铁柱惋惜。
如果那天他跟媳妇儿吵架,没有气的上山冷静,也就不会出现失足跌落摔断腿的情况。
自然也就不会活活冻死在英侯山。
他死了,媳妇儿改嫁,独子一人生活在这。
如果不是铁杠两口子讲究,他们又在旁边帮助,这孩子现在啥情况,谁也不清楚。
人啊,真是太戏剧了!
“婶子,你看。”
刘尧旭的声音,让丁琬回过了神。
看着有些力道的“菀茗韶华”,丁琬不住点头,说:
“不错,李先生没夸你?”
“夸了。”刘尧旭憨厚的挠挠头,跪坐在炕上又道,“李先生说我继续保持,假以时日,一定有所成就。”
丁琬把字叠好,看着他说:
“加油,婶子等你的字,刻匾额。”
“好。”刘尧旭满口答应。
时辰差不多了,丁琬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