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以前在军营知道有位徐小将,很能吃苦。”
皇上了然的点点头,走到徐永涵跟前,说:
“朕谢谢你,谢谢你救了朕的儿子。”
徐永涵闻言急忙再次跪下,丁琬也不得不跟着跪下。
“皇上言重了,这都是微臣应该做的。殿下虽贵为太子,可他在军营从来都是跟我等同吃同住同行。殿下的智勇、谋略,皆是拔尖儿。当年如果不是太子,微臣跟那几个亲兵,也不能活命。”
“好了好了,都起来,都起来。偏殿罢了,不用拘谨。”
皇上说完,走到圆桌前坐下。
看着还站着的两个人,指着对面的凳子,道:
“都坐,都坐。你们俩,一个是朕儿子的救命恩人,一个是帮助军营度过危难的恩人。都是恩人,坐吧。”
丁琬没有动,见徐永涵谢坐后,这才侧身行礼,跟着坐下。
“徐家媳妇儿,你跟朕说说,你是如何懂得这酿酒之术的?”
丁琬要起身回话,被皇上摆手制止——
“你坐下说,坐下说。”
“是。”丁琬颔首,恭敬地道,“回皇上,家父没做官之前,是我们村头学堂的夫子。因为银钱有限,所以家父只能去县里抄书回来,给孩子们讲。父亲抄书时,看到一本《酿酒大全》,里面都是酿酒的方子,所以他就抄了。”
“哦?你父亲为何要抄这本书?难道传道受业解惑还涉及酿酒不曾?”
丁琬轻轻摇头,继续开口:
“回皇上,我朝关于酒这方面很薄弱,就连我们村的妇人都知道。爹爹抄书回去,也是想有朝一日能得有缘人参透,替我朝酒文化,增添色彩。”
皇上缓缓点头,十分受用的道:
“你爹是去年殿试的进士,对吧。”
“回皇上,是。”
“怪不得能养出你这样深明大义的女儿,不错,不错。”皇上对她的印象,又加了几分好感度。
皖南太子见状,趁热打铁的说:
“父皇,那高粱酿的方子,徐娘子提前好几日就给让人给儿臣带来了。不过儿臣觉得,谁的就是谁的,不能贪图功绩,那是小人之所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