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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。”画眉点头,颇有兴趣的道,“就是不知你对这‘药酒’有什么研究没有。”
丁琬故意摇摇头,把手里的酒麯放进坛子里,说:
“这个还真没研究过。不过当时我跟和春堂的郎中们讲时,他们有人说药酒可行,但要分内外两种。”
“内外两种?”
“对。”丁琬点头,先比出一根手指道,“外用,类似什么跌打损伤这样的,往酒里放药材,激发药性。再加上药能活血,对治疗外伤,很有帮助。内服就多了,治疗风湿,骨痛,还有……”
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出“还有”后面的内容后,画眉“噗嗤——”一声就笑了。
贼兮兮的看着她,道:
“你确定这是那老郎中跟你说的?”
“那不是。”丁琬摇头,“我无意间听到的。”
画眉抿唇轻笑,想了一番后点点头,说:
“也不是不可以,我试试啊。如果成了,就给你夫君,让他先试试。”
话落,丁琬的脸儿,顿时红了。
瞪了她一眼,扭头冲旁边,不再理她。
越说越下道,果然不能跟她们“耍流氓”,说不过!
……
没过多久,京城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。
这场雪下的急又大,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,风也硬了许多。
不过相较于辽东,还是要暖和,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。
将军府的房子有地龙,落雪那天开始就已经烧上了。
虽然没有炕,但有地龙,屋子并不冷。
因为下雪,丁琬也不好出城去别庄,这几天都在家歇着。
京城的雪也不是怎的,下起来没完没了。
这天晨起,丁琬无事去崇禾苑看婆母。
刚推开门,迎面就一股热浪袭来,比她的主院还要热。
“给夫人请安。”
“老夫人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