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便将他逗得哈哈大笑。
有客来,自然是要留下吃饭的。
沈老汉见自己在,三个小辈几乎都围绕着他说话,便起身道,“我这一把老骨头的,老了老了,昨夜睡得有些晚,今日又起得早了些,困了!去歇会!”
说着,则又吩咐沈无忧道,“你好好的招呼招呼客人,咱们家呀,无甚规矩的,千万莫要卫公子见怪哩。”
“爷爷说得什么话!”卫子琅也随着起身恭送沈老汉,“晚辈总是叨扰您,您莫见怪才是。”
沈老汉嗤笑一声,与卫子琅客套两句后,便走了。
待得沈老汉一走,屋子里只剩下了沈无衣、沈无衣、卫子琅三人。
未曾发现卫子琅对自家妹子有想法之前,沈无忧待他如过命之交,如今瞧见他,心里总有那么几分不得意。
双手环胸靠在了靠坐上,沈无忧眸子不眨的看向卫子琅,“我真是做了一件引狼入室的傻事儿,让那凶恶的狼叼走了我家幼崽子!”
二人关系极好,卫子琅知晓他不过就是嘴上不饶人罢了。
笑道,“无忧兄说笑了。”
说笑?哪儿说笑了?沈无忧挑眉,“莫非景瑜兄不见我神色认真?”
“是是是,认真认真!”卫子琅看了一眼那仿佛置身事外的沈无衣,“令妹生的天仙,叫在下一不小心将魂儿落了下来。”
这话沈无忧自是不信的。
他出生富贵,见识过多少女子,虽说沈无衣样貌的确不错,但比她更好得也多。
况且当年在安阳书院时,那院长之女便一心钦慕于他。
到底是同窗多年,若卫子琅但凡是个花心的,对任何女子暧昧不清的,他都会阻止这们婚事——奈何卫子琅确实清清白白,这许多年,也就见他对自家妹子上了心。
沈无忧冷嗤,一副审视模样,“你小子这张嘴,还真是……会说话的很!”
话罢,他起身看了眼自家妹子,“罢了,为兄便不夹杂你们中间了碍事了。”
说完便走了出去。
一时间,花厅内只剩下两人。
沈无衣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拘束的,毕竟在边塞的时候,两人已经在一张床上睡过。
且这个人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