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里就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他现在坐的位置不会已经有很多人坐过了吧?那会不会很脏?
“喂,你这座位是不是很多人坐过?有好好清洗吗?”江歌四处打量这一片狭小的空间,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嫌弃两字。
其实只要一想到脏这个字,江歌就浑身一个激灵,看哪都觉得不对劲,直接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手帕,上上下下的擦拭着他坐的那一块位置。
正在开车的宁夕看到江歌这一近乎嫌弃的做法,只觉得一头黑线,看来这个孩子还有待调教啊!
宁夕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,面上依旧装得波澜不惊,但却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看江歌,毕竟任谁看到一个顶着放荡不羁的脸的人,正一脸认真的擦拭座位,都会觉得违和。
真不知道这孩子这十年来究竟经历了什么,怎么就长歪了呢?
“到前面路边把我放下吧。”江歌的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,全程没有看宁夕一眼,好小十分不屑。
宁夕嘴角抽搐了几下,最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,乖乖的找了个位置把人放下了,毕竟她现在对江歌来事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陌生人而已。
不过如果事情津津是到这里就结束了,那宁夕或许真的会放弃教育江歌的想法,可惜江歌真的时时刻刻都不忘上演那看似放荡不羁,实则中二的做法。
车子很快就在一个人少的路边停了下来,估计只要江歌一路上小心点,接下来就不会被狗仔拍到了。
江歌显然也是这么想的,满意的点点头,开了门就下去了,不过临走前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竟然打开了钱包,把里面的现金全都拿了出来,放在了之前坐的位置上。
“吶,这是给你的报酬,以后可就两清了。”江歌的动作漫不经心,身子斜斜的靠在车子边。
虽然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在身上带现金的,但江歌拿出来的现金还是挺多的,看起来应该有一千多,如果当车费的话应该绰绰有余。
想来江歌是想用钱打发她,告诉她不要试图挟恩求报。
果然,江歌丢下钱后,就摔上了门,然后甩了甩头发,潇洒的走了。
最起码江歌是这么认为的。
不过看着那躺在座位上的一票毛爷爷,宁夕只觉得面上一片黑线好好的孩子怎么就长歪了呢,连句谢谢都没有?
不过她怎么就那么想笑呢?
明明是想感谢她的帮忙,却死活不愿意说一句谢谢,还留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