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就过来看你,你在这边不要想那么多,想去哪里就纲米特朗派人保护。”
薄轶的势力在国内还敢说,可是到了国外,还是抵不过身为本土人的米特朗。
他虽然跟米特朗也不是熟悉的,但为了宁夕的安全,在来a国前,他好声好气的与米特朗通了一通电话。
薄轶一直嘱咐着宁夕照顾好自己的话,宁夕靠在薄轶怀中,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点了点头。
第二天,薄轶依依不舍地回国去了。
薄轶一出现在公司,就有谢女士安插的眼线汇报了情况过去,当天下午谢女士就赶来了公司。
谢女士坐上了总裁专用电梯,最后来到了总裁室,直接推门而入。
薄轶正在跟助理对着一个方案,蓦然有人推门进来,薄轶顿时不喜看了过去,见是谢女士,这份情绪也没有第一时间化开。
这无疑是让谢女士不喜,她瞪大了眸中,薄轶对繁星就犹如是炮竹的点燃线一样,直接令谢女士炸开了来。
“这几天你去哪里了?助理没有把我在找你的事情跟你说吗?这种助理还留着做神马的,直接炒了!”谢女士将高跟鞋踩得发响,直接走到了薄轶面前,冷眼看着她。
说话的姿态与语气,压根就不像是一个母亲会跟自己孩子说的。
这么多年了,薄轶对心也早就在面对谢女士时封锁了起来。
薄轶轻轻抬眸,没有回答之前谢女士的话,而是转变了话题: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公司姓薄,我是薄家女主人,为什么不可以来?难不成现在我做什么,去哪里也都要跟你报备一下吗?”谢女士整个人都炸毛的很,薄轶就这么简单一问,谢女士就说出了一大堆怒怼的话来。
谢女士对于薄轶是真心失望,她想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生下的孩子这么不听话,这么跟她做母亲的对着干。
要是薄轶一早听她的话,把宁夕踹了,跟许诺在一起,薄家那几日也就不会亏损,如今也不至于许诺对薄家的态度一下转变起来。
“您如果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话,那您可以直接不用说,您说的这些,我都清楚。”薄轶低下了头,继续处理着文件,随后让助理出去了。
谢女士闻言深呼吸了一口气,想着自己来的目的重要,旋即努力压制着对薄轶堆积的不满。
“说吧,宁夕去哪儿了?”谢女士今天来,就是要知道宁夕在哪里的消息。
虽然之前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