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薄轶在身边,宁夕睡得格外安稳,一夜无梦,自然也没有察觉到身边的人有什么异样。
等到第二天醒来,宁夕才发觉,身边的人身体有些发热。
原来,薄轶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好,连夜的奔波,加上伤口反复裂开,估计是感染了。
这……
宁夕坐起身,才发现薄轶身下的位置,鲜红一片。薄轶受伤了!他怎么都不告诉自己。
“薄轶,你怎么样?”宁夕轻轻推了推薄轶,紧接着按了床头的铃叫了医生。
宁夕大脑一片空白,如果早知道薄轶有伤在身,她就不该跟薄轶同床。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自己乱动,也不会害他伤口又裂开。
被宁夕叫醒的薄轶,一睁眼,见宁夕满眼自责地看着自己,自责中,又掺杂了几分愠怒,登时有些头痛。
瞒不住了。
薄轶抿了抿唇,抬手就要揉宁夕的脑袋,她人刚醒,头发蓬松,看起来十分有手感。手还没碰到,宁夕一歪头,赌气似的躲开了,看样子是生气自己受伤隐瞒她了。
医生护士地进来了一堆,查看了薄轶的伤口之后便给其重新包扎,同时还不厌其烦地交代着注意事项。
薄轶倒不在乎这个,只是在对方上药的时候,拿出了圣医特地给调配的。
这是人家的医院,对方颇有微词。但在薄轶逼人的气场下,还是照做了。
整个过程,宁夕都没有跟薄轶说一句话。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薄轶,仿佛在思考他什么时间段里受的伤。
几乎不用多想,都能猜到薄轶那“失联”的半个月。
也就是说,那半个月,他不是为了避免公司股东的骚扰,而是因为受了重伤?
宁夕咬着下唇,嘴唇逐渐失去了血色,很难想象,那是多么危险的半个月。
“宁夕~”薄轶温柔地声音,让人骨头一酥,大拇指落在宁夕的唇上,左右擦拭着就让宁夕松了口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那段时间的事儿?”待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,宁夕才张口。
薄轶舔了舔唇角,见瞒不下去,也就没有继续瞒着,“是,当时有批军火在手里,被许家围了,不碍事,小伤。”
大概是怕宁夕不放心,薄轶特地强调。
但这宽慰的话,明显没有让宁夕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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