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长千万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。”
“行了!”
赵开山面露不满之色:“你和雨亭那点事情真当我不知道?当着玉成的面你都敢做那些事情,还把我搬出来,让我在儿子面前丢面子?”
看着赵开山生气了,赵祥闭口不言,心有惴惴。
赵开山冷静了一会儿。
“孙子义的确有些过分,但是雨亭还是向着我的,你让我提防孙子义是可以的,要是也对雨亭如此,雨亭对我的一片赤诚之心岂不是被我糟蹋了?这样的事情我如何能做?”
赵祥可不这样认为。
他忙说道:“兄长,苏雨亭他终究不是咱们自家人,人心隔肚皮,谁知道他想的是什么?孙子义从前不也和兄长推杯换盏相交甚欢?现在呢?处境不同啦,人是会变的。
苏雨亭要真是如他所说的那么向着兄长,他给那些部下任命县官的时候为什么不提前知会一下兄长呢?他怎么知道兄长就没有想要安排的人手呢?他把官职全给安排了,兄长再一答应,这三州人心不全都向着他?”
看着赵祥苦口婆心的模样,赵开山左思右想,觉得他说的倒也有点道理。
人心隔肚皮,看是看不出来的,今日孙子义如此,明日苏咏霖未必就不会如此。
这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两人同样主掌一路军队,只是一人欲望更大,一人欲望没那么大。
可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也是如此。
孙子义是比较赤裸的索取利益,要说不对付,那也是明面上的。
苏咏霖表面上不要什么利益,但是暗地里他把那些利益都让给部下,部下对他则更为忠心。
而自己作为更加高高在上的大统领,在那些地方豪强心中有多少分量那就真不好说了。
这样想着,赵开山渐渐觉得赵祥所说的还是蛮有意义的。
无论是孙子义还是苏咏霖,对于自己都有那方面的威胁,他们甚至已经有了自己的根据地,而自己并不能正正当当的插手。
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
顺着这样的思路想下去,赵开山忽然感觉自己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。
而且其中的凶险不言而喻。
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