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,快披上。”紮雅给他们每人分发一件深红佛披,入这个院内都得裹着佛披。
院子里厅堂里,都是盘腿坐着的喇嘛,嘴里不停歇地念着经文。
他们四人在后头坐下,
小舞观察了下,“那最里头屋里有人?”
紮雅点头,“我偷偷在窗户底下瞄过,躺着个病人,身上插着各种管子。”
“那这阵势,是人要死了。”小舞沉定说,
紮雅又是忙点头,“您听他们念的是……”“超度经。”一旁阳阳接嘴,实际,从他进来,一直就跟着这些喇嘛在念,特别熟稔。
“去看看。”小舞就要起身,紮雅急忙拉住,“不行不行!”
小舞睨着他,“怎么不行,你怎么偷偷在窗户下瞄到的,就怎么带我们去。”
紮雅真是服了这舞殿下!
无法,只得等到他晓得的“最佳时机”,又领着他们逼着墙根儿往杂草丛生的最后头走去。
得亏包括月亮平常都是爬上爬下的高手,月亮幼年都能爬树爬老高。孩子们顺着这粗暴的看着似长了几百年的蔓藤往上撺,终于到了紮雅说的“窗户底下”。
瞧瞧往里看——着实看见一个人躺在仪器全面精良的病床上!
里面有几个人还围着他在低声言语什么。
孩子们瞧了会儿,又缩下身子,而这时,却见月亮两手还扒着往里蹙着眉头看,
阳阳去扯她衣裳,“月亮?”
月亮还在盯着看,
小舞起身,单手环抱住妹妹,“看什么呢,”月亮这才随哥哥一同蹲下,她大眼镜框里眉头还蹙得紧,“我觉得——我好想哪里见过他。”
“是么,”小舞笑笑,“那就定定神,好好想想。”
听月亮一说,阳阳又起身去扒着看,小声,“见过么,我看看……诶,别说,这么看,是挺面熟……”
小舞刚想抬身去仔细再瞧瞧,妹妹突然拉住他胳膊,“哥!十六世!”
妹妹这一声也瞬间激起了阳阳的记忆,“是他!怪不得这么面熟,”他忙蹲下来,指着月亮,“是不是特别像咱们上次在昭元殿翻老相片,里头有一张,那人也是这么躺着,不过在看书,然后这张照片被老嬷嬷抽走,不叫咱们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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