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的深层对应……”
同学们都在做笔记,银河也细心地在电子白板上做略点表述。
下课铃响,一些同学离座出去休息,一些同学笔记还没做完,银河也没急于走,而是耐心等待所有同学都完成好笔记后才开始收拾自己的讲义夹,以及关闭课件。
她从前门走出来,徐树在电梯口等她,银河微笑着走过来,“久等了。”
徐树笑着,把手机递给她,银河望见里头的六子朝她招手,“快下来,等你啊。”
银河把手机递还给徐树,“今天没什么事儿是吧,来这么早接我。”
“嗯,得空儿。”上来前,六子嘱咐过他,先别讲事儿,如常接她。
等银河回办公室收拾完自己的东西,和徐树一起走向停在人少的道旁的车。
六子已经下车为她打开车门,银河见他还穿着将服,还开玩笑拍拍他肩头,“快上车,别叫他们瞧见咱们帅翻天的参长大人。”这要从前,六子肯定比她还疯,今儿就是笑笑,扶着她腰进去,“是咯,快进去。”
可不,他连正式场合正接见人的将服都来不及换下,就赶着来接她,足说明,当得到西陵那边传来的消息时,六子该多揪心着急!
上了车,却没见徐树立即开车——再见六子那么小心瞄着她,银河敏感,自是笑容也没了,“出什么事儿了!”
她就是个操心的命,就是因为明晓得她这样,六子才格外小心撒,
赶紧环住她,“是有事,但是说起来也是好事,你听了,一不能太激动,二,别哭。”
这么听了还不急死她!银河抓住他的手,“你快说呀!”
六子望着她,“河儿,十六世溥皇还没死,他那会儿也被昌庆魇了,而且魇得最深,当时,我和小璟那个情况,就一直瞒着了……”
银河都呆了!
十六世溥皇,她一直喊“陛下”,名义上,是她真正丈夫的那个人……还活着……
还说别哭,她那眼泪望着就如断线的珠子掉了下来,
“活着,活着?……”
“银河,银河,别这样,就怕你这样……”六子啊,早已是“凡银河的事”最胆小!那会儿不晓得几多人说,银河还年轻,还能再生,咋不要了呢?六子坚决不同意啊!他见过银河生月亮时的样子,有时候做梦梦见那一幕还会惊醒……
六子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