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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怕。”格雷伯爵说,“我还不至于。”
善初:……日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害人空欢喜一场。
白激动了。
然而,格雷伯爵竖起手指,放在嘴边:“嘘……你听,是不是你的朋友?”
善初被压到了门板上,静默细听,果然听见隔着薄薄的活动门传来了游念的声音。
游念尽忠职守的当一个拿到了ntr剧本的老实人,开始眼瞎地搜寻起“对象”来,他还喊了几声:“善初?善初?你在这儿吗?”
格雷伯爵含笑看着善初。
善初看着格雷伯爵,心想:原来你喜欢玩这个……
格雷伯爵一手深入往下,犹如下潜的鱼,碰触那柔软的珊瑚。
善初冷不防地呜咽一声,却又羞耻地压抑下来,唯恐为门外的人听见。
格雷伯爵就是喜欢他这样的反应,低低地笑起来:“怕被他发现么?”
善初别开脸。
格雷伯爵贴着他的耳垂:“在意他?”
善初一脸痛苦地别过头:果然,我真的不够了解我的男朋友。
我以为我不够了解他,是因为我不够爱他,原来是因为我不够变`态。
格雷伯爵轻轻啜`吻。
游念在外头晃了几圈,喊了几声,觉得自己的工具人戏份也差不多了,便一脸漠然地离去,满脸写着“我不想演了,说实话也该下班了吧”。
善初也知道,游念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。
这也是他放弃施箫奈而选择游念当工具人的原因。
待鱼儿穿梭完了珊瑚丛,惊扰到珊瑚丛里的墨鱼,喷出了浆。
格雷伯爵才放下了善初。
善初脸红耳赤(爽的)。
整顿了一番后,格雷伯爵牵起善初的手,和他一起走出了鬼屋。
没过一会儿,善初口袋里的手机都震动了。
他拿起手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