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你脸怎么了?”
“被你收留在家的男人打的。”
电梯门开,两人一前一后进入。
阮玲摁了楼层,满是不屑道:“少在我这儿告状。只有你打他的份,罗裳恐怕连你一根手指都够不着。”
纪宣脸色一沉,眸色暗了暗。
“你就这么相信他?”
“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。”
出电梯,阮玲开门,他又跟了进去。
阮爽已经起床,正在阳台跟丑丑玩。看到阮玲回来,朝她跑过去。没看到甜甜,有些疑惑地问:“甜甜呢?”
“她的脚伤复发,有点严重。”
阮玲也不顾及屋子里还有个外人,捧着女儿的脸,直言道。
纪宣听见,冷不丁地说:“明明都好了,怎么就复发了,是不是那个罗裳没有照顾周到。”
昨天,他进病房被那小姑娘给轰出去,后来返回去,才得知她们都已经离开。
如此,就证明脚伤根本不严重;可现在阮玲却说有点严重!
阮玲心烦不想听他说话,换了鞋子去做早餐。
她以为纪宣走了,等她出来才看到那男人正镇定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旁边的阮爽,还跟她絮絮叨叨讲着什么。
“小爽,过来吃早餐。”
阮玲将早餐一一摆上桌,这男人自觉去洗了手,跟着阮爽在餐桌前坐下。
“怎么这么简单?”
牛奶、白水煮蛋、烤面包。
纪宣看着面前的早餐,疑惑出声。
阮玲斜了他一眼,重重咬了一口烤面包。
“爱吃不吃。”
说着,她伸手去抢他面前的牛奶,被纪宣率先挡住。
“我吃。”
“既然你家那么丰富,干嘛跑来我们这种贫民家庭蹭吃这么清淡的早餐。”
“我来接你去上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