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那么娇弱。”
“瑄,看来你很了解她。”
卡尔突然轻笑打趣。
男人转身,踱了几步,后又回身。
“我以为她头部受伤会出现失忆状态,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。昏迷三个月,一睁开眼,整个人看起来毫无问题。”
“头部受伤而失忆,那没有医学根据的。瑄,你不应该相信那个的。”
两个人说着话,出了房间。
守在门口的女佣,立刻上前关上了门。
“不过,也说不定。三个月前,或许你不让我给她注射长眠药,估计可能会失忆。但是三个月的休眠状态,足以让一个人在梦中想到很多。”
“这倒是我欠考虑了。”
“不过,既然这姑娘是属于你的,你还怕她会离开你吗?”
“你不懂。”
“是,我不懂。”
两人一路下旋转楼梯,去了一楼宾客厅。
阮玲是下午四点多醒的,她一睁开眼,眼前突然闪过纪铭瑄的脸。
自那次在银行遇见,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他。
若说这个男人是他,可那眼神也不对啊?
阮玲坐在床上苦恼半天,才抬头打量了屋内的情况。
复古的装饰,满满的西方气。
直到目光落在书架旁的留声机,她掀被下床,朝这边走了过来。
这样的房间,若说是傅迦砚所拥有,她不信。
他那吊儿郎当的性子,跟着文雅的气质根本就不相符。
她想要在房间找出蛛丝马迹,却不想碰倒了红木桌上的酒杯。
鲜红的酒液片刻间,浸湿了桌上摊着的一本书。
她一惊慌,赶紧去拿纸巾擦拭,却没找到纸巾,倒发现了那张银色的面具。
它正静静地躺在书架上,下面还垫着一块布。
一时间,阮玲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