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结束，柯杰拿着文件回办公室，推了几下没推动，猜测是从里面反锁了。

想到刚才在会议室，看到纪宣手机屏幕上备注：阮阮。

顿时，心中明朗。

他笑着摇摇头，转身夹着文件走了。

严世良在接客室等了许久，就是不见纪宣出现。

他有些着急，起身往外走，正碰上从会议室离去的柯杰。

“柯助理，纪总他什么时候，可以见我。”

“纪总在忙，你再等一会儿。”

柯杰没有给好脸色，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
严世良视线收回，朝着他刚走过来的方向看了一眼，心中猜测那可能是纪宣的办公室。

于是，想也不想，往那边走。

黑红色的双开大门，紧紧闭着，他试着敲了一下，见没什么动静，贴着耳朵偷听。

里面隐隐传来低低的说话声，他想听的更清，挪动脚步，换了个姿势。

突然，肩膀被人拍了一下。

抬头便对上，去而复返的柯杰。

他没开口，只伸手示意他离开这里。

严世良叹一声气，不情愿地往前走。

等远离办公室，柯杰才似笑非笑地说：“严主任，纪总正在忙，你若有事相求，断不可私自打扰。”

严世良尴尬笑笑。

“我就是有些着急。”

“急，也得等着。”

“是。”

柯杰请他再次回到接待室，让秘书专门泡了茶水，细细品尝。

半个小时后，纪宣打来电话。

柯杰回去，办公室的大门大敞着，连从来不开的窗户，也开着通风。

空气中，仍然遗留淡淡的味道。

至于是什么，他柯杰很清楚。

再看办公桌前坐着的纪宣，领带松松垮垮，领口处隐约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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