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曾一副心高气傲的神色,如今却是狼狈中夹杂一丝惊愕。
纪铭馨瞧了阮玲一眼,迅速起身,再次对向他爹:“爸......”
纪辉平静的面上没有一丝动容,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但很快,被细心的阮玲发现问题。
在他父女一前一后,准备离开的时候,阮玲追到玄关处。
“四叔,你是不是不知道,婶是跟他哥哥一起去的南山公墓?”
出于礼貌,阮玲还是尊称洛玉珠为长辈。
纪辉没有回头,但他身形明显一顿。
父女俩接连出去,阮玲追到门外,望着夜色中他们的身影,感觉天要变了。
纪宣回来是在半夜,阮玲不知道的是他竟然亲自跑了一趟大颠。
“于曼的事,暂时无法办理。”
卧室里,他一边解领带,一边叹气。
阮玲靠在床头,怔怔地看着他。
当听见他说无法办理,她没有冲动到问其原由。
但轮到纪宣询问她: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卧室只亮着一盏床头壁灯,暖黄色的光线打在阮玲姣俏面上,柔和美好,仿佛惊艳了岁月。
好半晌,她缓缓出声:“兴许跟洛家有关。你还记得洛冰河给于曼打电话,问她要求归还什么东西吧。我猜洛冰云的出现,也是冲着那东西。”
“洛冰云?”
她的话,引起纪宣的疑惑。
他迅速脱下衬衫,赤着身子朝她走近。
阮玲这才看清,他那清隽的眉眼布满令人看不清的惆怅。
“今天晚上,纪辉和纪铭馨过来,说洛玉珠不见了。”
“一个大活人,怎能说不见就不见。”
“那有什么。当初薛彩妮不是也是突然失踪。世界之大无奇不有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
纪宣说着,在她身侧坐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