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颀桓放下酒杯:“他是老头子硬塞给我的,我能介意什么,以后肯定是各过各的,我就是老头报恩的工具人。”
因为非长非幼,所以成了工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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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屿晗醒来时只觉得喉咙又干又难受,全身疼痛,他的意识渐渐回笼,缓缓睁开干涩的双眼,入眼是一片白,还闻到一股从未闻过的陌生味道,刺鼻且难闻。
有人问他感觉怎么样,还掀他的眼皮,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!
刚才掀他眼皮的是个短发的身穿白袍的年轻男子,男子与哥儿和女孩子一样,授受不亲,怎么能碰他的眼皮。
他似乎习以为常,像个大夫?
这是哪里,他不是死了吗?他们是谁?
沈屿晗脑子很混乱,比他接受即将嫁给暴君国主还恐慌。
看着这些人走来走去,暂时对他并无恶意后,他才缓过来,耳朵也逐渐能听见他们的声音。
他躺在一张从被套到床罩都是白色的床上,坐在他跟前的女人是一位挽着发髻的妇人,她妆容精细,抹着朱红色口脂,身穿极为贴合身形的薄薄衣裙。
在沈屿晗眼里,妇人的这身打扮虽过分暴露,但他们齐国女子地位高,倒也不是没在街上见过,反倒是哥儿们穿得还保守一些。
这里的一切都是他没见过的,妇人有此打扮估计是此地的特色,合情合理。
沈屿晗见过的人也不少,能发现对方在看自己的眼神带着不满。
沈屿晗猜测着对方的身份时,妇人带着几分责备说道:“屿晗,过几天你就要跟颀桓结婚了,还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,你单叔叔说了,从今天起你就在别墅里先沉淀一段时间,等你和颀桓结婚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你看你的脸都被人挠花了,何必呢,你要清楚什么属于你,什么不属于你。”
她是单天风的三夫人段秋惠。
沈屿晗顺着她的话往脸上一摸,下巴上果然一个不明的凸起,轻轻一按就疼,他的脸受了伤?
段秋惠说:“护士给你涂了药水,这点小伤不会留疤,过几天就好,你最好别抠。”
沈屿晗放下手,从小到大,他的脸都没有留过疤。
此时的他有几分迷茫,他这是掉下山崖后被人救上来了吗?
段秋惠眼里有些不耐烦,但是还是努力维持自己的形象:“没事的话,我现在就送你